全球化(globalization)一词,是一种概念,也是一种人类社会发展的现象过程。全球化目前有诸多定义,通常意义上的全球化是指全球联系不断增强,人类生活在全球规模的基础上发展及全球意识的崛起。国与国之间在政治、经济贸易上互相依存。全球化亦可以解释为世界的压缩和视全球为一个整体。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随着全球化势力对人类社会影响层面的扩张,已逐渐引起各国政治、教育、社会及文化等学科领域的重视,引发大规模的研究热潮。对于“全球化”的观感是好是坏,目前仍是见仁见智,例如全球化对于本土文化来说就是一把双刃剑,它也会使得本土文化的内涵与自我更新能力逐渐模糊与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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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中英: 从“发展”和“治理”的角度看2019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
“诺贝尔经济学奖”在最近10年总是光顾“发展经济学”,有时甚至把“经济学奖”给了政治科学家。如果不能在“全球挑战”和“全球治理”上评论,我们对“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围观”就没有什么实质意义。 庞中英,CCG特邀高级研究员,中国海洋大学海洋发展研究院院长 许多人以为“贝尔经济学奖”(The Nobel Economics Prize)也是“诺贝尔奖”,应该说,这样说也没有错,只是不精确。“诺贝尔经济学奖”是为纪念诺贝尔而增设的瑞典银行奖,奖励经济科学各门(The Sveriges Riksbank Prize in Economic Sciences in Memory of Alfred Nobel),设立于1968年,1969年首次颁发。挪威经济学家弗里希(Ragnar Anton Kittil Frisch)和荷兰经济学家丁伯根(Jan Tinbergen)是该奖首届得主。瑞典曾是北欧强国,如今是世界上发展程度最高的国家之一。瑞典有着各种各样面向世界的奖项(大多不是瑞典政府主导的),最有名的当然是“诺贝尔奖”,是瑞典在世界上代表性的“软实力”。 2019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授予Abhijit Banerjee, Esther Duflo和Michael Kremer三位经济学家,理由是他们“采用实验主义方法研究如何缓解全球贫困”。“诺贝尔经济学奖”再次给了“发展经济学”家(Development Economists),是可喜可贺也是可忧可思的事。我是经济学出身的,在“改革开放”初期,在中国上过最好的“发展经济学”课程。给我们讲“发展经济学”的是享年百多岁的杰出经济学家杨敬年老师。以后,我尽管不属于“经济学界”,但是,一直与经济学分不开,一直在观察“发展经济学”在世界的演变。在评论2019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时,我建议人们不要忽略了该奖评奖委员会给出的理由里面的“全球贫困”(global poverty)一词。尤其是不要忘了其中的“全球”。当前的世界,确实面对着“百年未有的大变局”,“发展”在全球范围处在一个历史的十字路口。“全球贫困”本来就位列头号一批的“全球挑战”。在过去30多年,由于各种原因,来自“不平等”、“气候变化”、“不可持续性”等导致的世界贫困问题早已颠覆了传统的“贫困”问题。世界范围内,“贫困”是“全球问题”,这就是为什么“诺贝尔经济学奖”评奖委员会用了“全球贫困”一词。对“贫困”问题的解决,不仅是一个“发展”问题,更是一个“治理”问题。这里的“治理”也不仅是在国内范围(国内层次)上的,而且更重要的是在全球层次上,即“全球贫困治理”。全球贫困治理是过去30年,即冷战结束后以来,包括“发展经济学”在内的整个“发展科学”(发展研究各门学科)的一个主要趋势。我曾号召过自己所在的国际研究(全球研究)学科领域的“国际(全球)政治经济学”(IPE或GPE)专业的学生以“诺贝尔经济学奖”为题做学位论文。“发展”与“治理”息息相关。这里讲的“治理”(governance)是与“统治”(government)很不同、相区别的概念。“诺贝尔经济学奖”在最近10年总是光顾“发展经济学”,光顾与“发展经济学”密切的“治理”学科,有时甚至把“经济学奖”给了政治科学家(这可能使一些经济学家对该奖不满)。201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授予William D. Nordhaus, 因为他研究“气候变化”。“气候变化”是当代世界最大(在全球范围)的“大变局”,即“天变”。“气候变化”是“发展”带来的问题,反过来又制约了“发展”,恶性循环,成为当今的头号“全球治理”问题。“气候变化”在非洲、南亚、拉美等已经带来了更严重的非传统贫困。没有气候变化治理,也不会有21世纪的发展。对“气候变化”的治理,目前主要依靠一个全球治理框架(UNFCCCC)和一个个联合国成员。未来的“发展”是在气候变化和气候年治理的条件下的。2015年,苏格兰出生的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经济学家Angus Deaton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也是因为他研究“发展”问题,尤其是研究“消费、贫困和福利”之间的关系。2009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大大激励了广大的其他社会科学学者,尤其是全球治理研究学者,研究如何治理“公域悲剧”(governing the tragedy of the commons)的政治科学家Elinor Ostrom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在目前,全球范围内,“公域”(例如气候、海洋、极地等)面对的问题更加严重,在很多场合和层次,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却不是Ostrom主张的制度主义。强势的民族主义(国家主义)更不愿意采纳制度主义(“规则为基础”)。特朗普的美国退出了气候变化治理的《巴黎协定》,不少国家在抢占公海、深海、远海等国际法规定的“人类共同财产”,“全球公域”的私有化不断抬头。到头来,全球的“公域悲剧”更加恶化;到头来,世界发展中的“可持续性”更不乐观。今日世界,呼唤“可持续发展”者很多,尽管不同的人、不同的行业、不同的学科、不同的机构说的“可持续发展”不同。“发展”就是“可持续发展”,不具有“可持续性”(sustainability)的不能叫做“发展”。号称“发展”的东西太多,但这些东西未必是真正的“发展”。“增长”未必带来“发展”,缺少“可持续性”的快速“增长”可能带来的快速破坏,并产生“发展的悖论”和“发展的停滞”。“可持续性”是“发展”的根本或者中心标准。我们看到,“诺贝尔经济学奖”实际上是以“可持续性”为核心标准的。结语:2019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在“发展中”的中国自然引起了不少评论。我看到的论者主要来自“经济学界”和“经济政策界”。不出所料,有人对之的评论再次反映了根深蒂固的狭隘民族主义,即为什么“发展成就这么大”的中国居然一直没有受到“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光顾?为什么经济学科如此普及和发达的中国,为什么也有世界级的经济学家的中国,居然没有“中国经济学家”得到这一奖项?有人甚至上升到政治的高度,说“诺贝尔经济学奖”有偏见,不承认中国经济发展和经济学研究的成就。我认为大可不必如此反应。这个奖毕竟是目前最具有“全球”意义的、享有世界声誉的。我们还是好好地反思为什么我们缺少“诺贝尔经济学奖”意义上的“发展经济学”以及与发展相关的“全球(问题)研究”?进入本世纪,中国执政党和政府,一直在呼唤、号召“科学发展”和“有质量的发展”(高质量发展);与美国特朗普政府不同,中国仍然留在《巴黎协定》,在全球气候变化治理中贡献不小,但是,伴随中国的发展,中国的经济学和其他社会科学研究,是否已经具有在解决“全球贫困”问题、在回答全球“可持续性”挑战上的非凡答案? 文章选自华夏时报网,2019年10月21日
2019年10月23日 -
王元丰:如何应对第四次工业革命带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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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0月23日 -
刘世锦:好公司是竞争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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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发展的“软”件与“硬”件 | CCG研究
《人才战争 2.0》 | 王辉耀、苗绿 著 任何一个国家都需要认真思考,自身未来的人才竞争优势在哪里。未来吸引全球人才的国家或许不是西班牙、意大利,也不是美国和加拿大,中国经济发展中体现出的活力将吸引全球的人才。那么,中国将如何吸引更多的国际人才到来呢? ——加拿大公民及移民局国际大都市组织执行总干事霍华德•邓肯(Howard Duncan) 前微软副总裁李开复喜欢引用一次经历来描述比尔·盖茨对中国的深刻了解。他来北京担任微软亚洲研究院院长后,首次去向比尔·盖茨汇报工作,谈话接近结束时,盖茨突然问:“你在北京是怎么解决户口问题的?”“当时我被吓了一跳,几乎回答不出来,说你怎么知道什么是户口?!”后来,他又向比尔·盖茨介绍在中国招聘了20名很优秀的大学生时,盖茨又表示关心:“那他们的户口都解决了吗?” 这当中透露了一个信息:即使微软这样庞大的跨国公司,即使盖茨和李开复这样优秀的高管,都会因政府政策而受到影响。政府决策对于企业吸引人才至关重要。 当然,人才流入与发展的物质与硬件不可或缺。 多年前,我翻译过奥巴马总统亲笔授权的自传《奥巴马回忆录:我父亲的梦想》,其中一个故事令我印象深刻。 奥巴马的父亲是位留美的非洲肯尼亚留学生,后来回到了肯尼亚。奥巴马的弟弟马克,获得布朗大学学士、斯坦福大学物理学硕士和埃默里大学工商管理学硕士学位。2008年奥巴马旋风全球刮起,马克因为被英国《泰晤士报》曝光而引起关注。他选择到了深圳,在学校里教书,并去福利院连续做了多年义工。然而,这位富有社会责任心和爱心的马克却不愿意回归祖国肯尼亚,原因是:“在这样一个手机还未普及的国度,物理学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这是一个因为硬件缺乏而导致人才流失的典型事例。许多发展中国家的人才流失,并不是“政府不尊重人才”或者“人才不爱祖国”,而是因为条件落后让人才“生不逢时”。当国家无力提供发挥才能的平台时,人才只能滞留海外。否则,回流于国家无益,于个人则有害。这时政府只能让人才继续留在海外,同时推动人才环流展开合作与兼职;并建立完善的高端人才数据库,与留学生、侨裔专业社团保持长期联系;另外保持方便海外人才恢复、保留国籍的政策,例如默认双重国籍,降低他们获得绿卡、长期签证的门槛,简化程序与手续,以保证将来在需要时,能在海外的“人才银行”取出自己的存款并获得利息。
2019年10月22日 -
徐洪才:中国成世界经济增长的主引擎和稳定器
专家简介
2019年10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