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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短房:“金砖”之名打造一场超级峰会,南非迎来高光时刻2023年8月9日
只要各“金砖”不忘初心,就能求同存异,抵御外来杂音。毕竟,正如潘多尔所言,“金砖”和工业化国家间“不仅仅是一场竞赛,而是明确表明金砖国家、南半球国家、非洲国家的声音需要在全球经济、金融和政治治理中被倾听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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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短房:马斯克“中国行”传递出哪些信号?2023年5月31日
值得一提的是,马斯克在来华旅程上“不孤单”。自去年12月以来,已有一系列美国著名企业高官到访,包括3月抵华的苹果CEO库克,本周抵华的摩根大通董事长兼CEO戴蒙、星巴克新任CEO纳思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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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短房:12年后,金砖国家“朋友圈”要“拉新”了2022年5月20日
当前世界正处于关键历史转折点的重要时刻,也正如与会外长们所表示的那样,金砖国家加强团结合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重要,尤其要做政治互信、务实行动与联合自强的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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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短房:“漫画国战”不容小觑2021年5月13日
中国插画师近日将日本浮世绘《神奈川冲浪里》改编成《神奈氚冲浪里》,讽刺日本排放核污染水的决定,而日本漫画家也将《神奈川冲浪里》修改成所谓《战浪外交》加以回击。事实上,这种国与国公共传媒之间的特殊战争:漫画“国战”,长久存在于历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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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短房:疫情冲击“印度制造”,富士康印度一苹果代工厂“中招”2021年5月12日
尽管在5月8日事件后,富士康方面发表声明,称“本公司将员工健康和安全放在首位”,表示“将全力配合印度当地政府和公共卫生当局,以应对共同的挑战和危机”。但不论是该企业还是苹果公司,都对诸如疫情所影响产能、当地员工防疫条件等敏感问题三缄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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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短房:法德退出世卫改革谈判,“美国唯一”让人无法忍受2020年8月14日
当地时间8月7日,法国和德国两个欧洲大国退出了有关世界卫生组织(WHO)“改革”的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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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短房:世界将进入一个新的“冷和平”时代?2019年8月7日
中导条约失效之后,全球核军备控制条约就只剩下一纸《削减战略武器条约》(START),而这项条约也将于2021年到期,此后将进入令人担忧的“无核军备控制条约时代”。 8月2日,正在泰国曼谷出席东盟地区论坛外长会议的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在社交媒体发布声明,宣布1987年12月8日由美苏两国签署生效的《美俄中程弹道导弹条约》(INF)正式失效。在声明中蓬佩奥声称,俄罗斯一再违反INF“且证据确凿”,因此“必须对INF失效负全责”。 事实上自2018年10月20日起,特朗普就在其以顽固著称的国家安全顾问博尔顿极力怂恿下,以“俄罗斯方面不履行INF义务”为由,一再声称将退出INF。 今年1月16日,美负责军控与国际安全事务的副国务卿汤普森宣布,“除非俄拿出其履行《中导条约》的证据”,否则美国将自2月2日起暂停履行INF义务,并在60天内退出。2月1日,蓬佩奥宣布,美国将根据INF第15条,正式启动为期180天的“退群”进程。 8月2日正是这个“180天”进程的到期日。此前不久,美国新任国防部长埃斯珀在美国参院作证时表示,美国“在8月2日前”会遵守INF义务,“此后将只按照美国自身利益行事”。过去180天来的事态发展,令绝大多数观察家坚信,INF的终止已毫无悬念和变数,8月2日“蓬佩奥声明”发布后,一些欧洲媒体(如法国《新观察家报》)更发出了“INF已死”的哀鸣。 事实上想借“退群”摆脱对本方核威慑能力约束的并非只有美国,最初喊退出INF更响的是俄方。2007年俄罗斯总统普京曾宣布INF“不再符合俄罗斯利益”,但迟迟未敢宣布退出。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俄罗斯国力和国防能力相对下降,在美2002年退出《反弹道导弹条约》、着手在欧洲部署反导系统的压力下徘徊于“磨矛”(打破INF限制发展中程导弹)和“修盾”(和美方对等发展反导系统)间举棋不定。 2010年,在奥巴马“推动全球无核化”大背景下,美俄达成“逐步削减战略武器”的协议,双方似乎找到了一条“磨矛”、“修盾”外的“第三条道路”。但随着特朗普上台并刻意处处“反奥巴马化”,“第三条道路”变得“此路不同”,双方重新回到了“围着军控条约博弈”状态。 进入21世纪以来,美国相继在诸如长程察打一体无人机等新型远程攻击系统上取得突破,从而实际上在“矛、盾”两方面对“恐怖平衡”构成夹攻之势。正是出于对“失衡”的担心,俄才会在前些年率先扬言“退群”;也正是出于同样的担心,如今俄方才会一方面努力维持INF,另一方面反过来指责美方“犯规”。 美方2月威胁“退群”后,普京一方面不愿作出“服软”姿态,以免得罪国内民族主义者,并给特朗普以“习惯性得寸进尺”的机会,另一方面也深知俄罗斯“跟不起”,希望尽量控制事态扩大。 但特朗普显然不这么想:埃斯珀8月2日稍晚发布的声明称,鉴于“俄国已事实上突破了INF束缚,美国将全面发展中程弹道导弹”。问题在于,中程弹道导弹部署在哪里? 很显然,如果部署在美国本土,对俄或远东“假想敌”的威胁是极小、甚至不存在的。美国如果对等发展中导,就必须“靠前部署”在欧陆、日韩等“前线国家”,而对手的“对等反击”则会直接覆盖“前线国家”,美国本土却置身战祸之外。 正是这种“不对等”,导致当年北约欧洲盟国的愤怒和施压,促成了INF的签署;如今虽时过境迁,但态势却一如既往,特朗普政府如此明显的以邻为壑做法在“前线国家”会遭致强大阻力。 INF“死”后,全球核军备控制条约就只剩下一纸《削减战略武器条约》(START),而这项条约也将于2021年到期,此后将进入令人担忧的“无核军备控制条约时代”。对此一些分析家,如俄罗斯分析家萨维里耶夫等认为,这将导致“美俄间新的核军备竞赛,和冷战阴影的复活”。 但另一些分析家,如美国国际战略研究中心(CSIS)副研究员洛皮洛特等则认为,鉴于美俄间实力悬殊、“前线国家”对美“复活”中导态度冷淡,美国继续目前以导弹防御系统和长程“三位一体”核威慑、最先进的常规武器系统为骨干的军事体系,显然比全面启动弹道导弹计划(尤其需要“靠前部署”的中程弹道导弹计划)性价比高得多。因此“退群”更多是一种施压技巧,一种示强姿态,世界可能将进入一个新的“冷和平”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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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短房:特朗普让4名女议员“滚出美国”,他其实也有外国血统2019年7月30日
这种“特朗普式选举战略”似乎已成为共和党人在2020年美国选举年的普遍战略。 北美东部时间7月16日晚,由民主党人占多数的美国众议院通过了一项决议,谴责美国总统特朗普的“种族主义言论”。 01 让有色人种议员“滚出美国” 这件事的起因,是7月14日特朗普的一则推文。 在推文中,特朗普对四名美国国会议员——来自纽约州的奥卡西奥·科特兹、来自密歇根州的特莱布、来自马萨诸塞州的普莱斯利和来自明尼苏达州的奥马尔——屡屡抨击其政府所作所为大发雷霆,声称这些议员“理应滚回去修复她们支离破碎且犯罪猖獗的故国”。 这四位议员有鲜明的共性:都是少数族裔;都是民主党人;都是女性。 此言甫出,立即引发轩然大波,民主党人、少数族裔群体和女权团体齐声抨击,而共和党人则发出参差不齐的回应。雪上加霜的是,一天后特朗普非但未降低调门,反倒得意洋洋地宣称“我不过是说出了很多美国人想说而不敢说的话而已”。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由民主党籍议长佩洛西亲自领衔,国会众院发起了针对性决议表决。佩洛西在决议提请发言中强调,这些“来自白宫的评论是‘可耻和恶心’的,是‘种族主义言论”。 表决结果自然也带有十足的党派色彩:表决结果是240票赞成,187票反对,其中全体民主党议员投了赞成票,而共和党议员中仅4人倒戈(且多是少数族裔)。众院少数党领袖麦卡锡并未敢公然辩称特朗普的言论“不带种族主义色彩”,只能指责民主党人“坏了国会规矩”、“用党派思维逻辑带节奏”。 02 让四名议员“滚”去哪里? 这四名被特朗普恶言怒骂的女议员都有“非美国血统”,但其中三人是出生在美国本土的。 普莱斯利是非洲裔,但她出生在辛辛那提,成长在芝加哥,她的父母甚至祖父母都说不清自己的祖先究竟来自非洲哪里;特莱布的父亲来自巴勒斯坦,但她本人出生在美国底特律;奥卡西奥·科特兹和特朗普一样出生于纽约的布朗克斯区,其祖籍地波多黎各,地位本就是美国的“自治邦”,是“政治地位特殊的美国公民”(不享有美国联邦选举的选举和被选举权);惟有奥马尔一人是以索马里难民身份移居美国,17岁时加入美国国籍的。 无论如何,她们如今都已是享有美国联邦选举完全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的公民,特朗普却要她们“滚回去”。 如果“祖先有外国血统”就算“外国人”,那特朗普其实也是。他的祖父母弗里德里希和伊丽莎白·特朗普均出生于德国西南部小镇卡尔斯塔特。事实上,美国自独立以来的每一位总统都带有“外国血统”。 03 选举套路,前因后果 在推特上指责特朗普“发表仇外言论,意在让美国分裂,其言行表明他自始至终想让美国恢复为一个白人国家”。 几名被攻讦的少数族裔女议员更是不依不饶:奥卡西奥·科特兹指责特朗普“向全世界吹嘘自己的白人至上主义”,而奥马尔则讥讽特朗普“之所以看不惯我们,是因为我们进入了国会,并始终反对你们充满仇恨逻辑的议事日程”。 部分分析家还罗列了特朗普的一系列种族主义和歧视女性“前科”,从为新纳粹“辩护”到对女性的不敬之词——但更多分析家指出,特朗普固然有这方面的情结倾向,但此次明知言行充满争议仍蓄意且一再“搓火”,说到底是选举战略的选择,一言以蔽之,就是“成心挑事”。 就在他大骂4名女议员的同一天,美国有关部门启动了曾经一再推迟的一项行动,在美国10个主要城市大规模逮捕并驱逐非法移民。而此前推迟行动的目的,则是想借此逼迫国会民主党人同意他在美墨边境“修墙”。这些行动无一例外是针对少数族裔和移民的。 多家美国媒体援引共和党消息人士指出,特朗普此举意在通过露骨甚至过火的、针对少数族裔和移民的激烈言论,巩固其基本票仓,从而争取2020年总统大选连选连任。 他所谓“很多美国人想说却不敢说”,正是其团队对选情的基本判断——那些“不敢说”的选民,会毫不犹豫地在明年投下特朗普一票,以免美国在换届后“不再那么白”,让自己的权益“被可恶的外人抢走”。 04 特朗普式战略成普遍战略 佩洛西令人关注的是,这种“特朗普式选举战略”,似乎已成为共和党人在2020年美国选举年的普遍战略:共和党全国委员会(NRCC)日前针对众多民主党潜在竞争者,发出了铺天盖地充满个人侮辱性色彩的竞选攻势:众院情报委员会主席谢安达被称作“小丑”,退伍军人出身的纽约州国会议员罗斯被辱骂为“侏儒”和“社会主义失败者”,伊利诺伊州民主党人安德伍德被起了“假护士劳伦”的绰号(理由是安德伍德虽有护士学位却一直从事学术研究工作,没有担任过临床护士),而另一些民主党议员则被贴上了“反犹主义者”、“白左”之类的标签。 这种做法的倡导者除了特朗普本人外,还有NRCC新任主席艾莫尔和众院少数党领袖麦卡锡。在铺天盖地的抨击面前,共和党竞选活动传播主任帕克发表声明,称“不会因‘社会主义者、反犹主义者、民主党人’对总统施压而屈服”——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没有,一些美国民众表示,15日一天他们收到的共和党人措辞激烈“反抨击”,数量多得“宛如雪片”。 正如有些分析家指出的,共和党人从特朗普的成功似乎得出一个结论,即“只要能上热点就是好消息”,“越极端越能成大事”,因此才会执着地将这条道走到底。 不过此次针对4名女议员的言行似乎走得实在太远,一些共和党人已开始吐槽,指出“这种套路用多了只会适得其反”,毕竟,“死忠”永远是极少数,而共和党的“特朗普化”已吓跑了越来越多的中间选民。 但特朗普和共和党似乎并没有更好选择:多项人口调查结果都显示,如果任由当前移民政策延续,美国少数族裔比例迟早会过半——而他们中绝大多数都会投民主党人的票。 特朗普和共和党人未必会因“种族主义言论”付出什么代价:民主党内的激进派很可能因此变得更加激进,并在党内初选中击退中间温和派,从而逼迫美国选民在“白特朗普”和“黑特朗普”中二选一。如果走到那一步,特朗普胜面可能比四年前更大。 文章选自《新京报》 2019-07-22 | 作者:全球化智库(CCG)研究员陶短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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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短房:G20大阪峰会 最大看点是中美元首会晤2019年6月28日
G20峰会即将于6月28日在日本大阪揭幕,由于全球经济正面临空前巨大的不确定性,本届峰会引发了格外关注。 一、“人生赢家”罕见发难,欧洲国家集体吐槽 就在峰会开幕前两天,澳大利亚总理莫里森就中美贸易局势在悉尼发表看法。 莫里森对“世界上最重要的双边关系--中美关系陷入如此紧张局势”感到遗憾,他表示,贸易紧张局势加剧,附带损害正在蔓延,全球贸易体系面临巨大压力,人们不得不对早先做出的全球增长预测进行重新评估。 他认为,“中美两国间关系的任何进一步恶化,其影响都不会仅限于它们两国”,若局势不能得到根本扭转和改变,则其他较小经济体将被殃及池鱼,且全球经济也将受害。 今年5月刚刚在民调不看好的情况下意外连选连任的莫里森,可谓“人生赢家”——他上台时接手了一个经济蓬勃向上、持久稳定发展的澳大利亚,截至目前已维持了近28年的连续增长,他也依靠这一“撒手锏”逆袭成功。 莫里森一直是美国总统特朗普的铁杆盟友,在包括对华政策在内的许多问题上亦步亦趋。他在G20峰会前夕公开对美国和特朗普关键政策发难,是非常罕见的。 正如一些分析家所指出的,莫里森之所以一反常态,是因为在G20峰会前他感受到巨大的危机和压力——他的政治生命系于澳大利亚经济的持续稳定发展,而做到这一点的基础,是一个基于中美经贸关系平稳的全球化市场,以及由此带动的资源类消费稳定。 但是,大阪峰会前夕的全球经济,却充满了一些不确定性。 无独有偶,G20峰会前,法国、英国、德国等国政府人士、经济界人士和媒体也纷纷表达了对大阪峰会前夕弥散的不确定性的深深忧虑。 他们所忧虑的除了中美经贸关系和全球化前景,还有围绕美伊关系的一系列问题,美国单边退出巴黎气候协定后全球绿色经济发展所面临的阴影,以及扎克伯格试图发布“加密货币”等问题。 G20峰会会期仅两天,开幕一天,闭幕一天,理应是一个“收获之季”,不过现在看来还充满一些不确定性。 二、峰会前美国吹暖,市场上小心翼翼 暖风当然并非没有。 最受关注的两大问题——中美贸易关系紧张和伊朗危机,在峰会开幕前夕都或多或少吹来一些暖风。 中美经贸关系方面,最近两国领导人“约上了电话”,双方首席贸易代表刘鹤与莱特希泽也进行了更多互动。 最为令人瞩目的,是中美两国元首已约定将于29日在G20会场外进行会晤。6月22日美国财长姆努钦更在CNBC释放出“中美在大阪峰会期间达成贸易协议的概率高达90%”的乐观信号,一时间导致许多美国出口企业股价反弹。 伊朗危机方面,尽管接二连三神秘的“油轮遇袭”美伊仍各执一词,尽管人们对伊朗击落美军无人机的做法莫衷一是,但近来密集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至少再次清晰地表明,两国均没有动武的意愿。 但这种“高兴劲”并未维持很久,市场也好,各国舆情反应也罢,都迅速趋于谨慎。 所有这些看似“乐观向好”的信号,能不能在G20大阪峰会期间得到延续,还需观望。 三、原本是危机机制,G20已忘初心? 值得说道的是,G20机制雏形出现在亚洲金融危机肆虐的1999年底,形成于2009年全球金融危机大爆发之际。 其成立的初衷,是集合全球最重要的经济体,协调各国经济、金融政策,为工业化国家和发展中国家提供一个国际经济、货币政策对话的平台,以防止类似前述两次金融危机的重演。 应该说,尽管有诸多不协调、不如意,但自标志性的2009年4月2日G20伦敦峰会起,这一“危机机制”还是起到了一定作用,令全球化理念继续受到各国公认和支持,避免了经济体之间许多不必要的“激烈碰撞”。 但如今,随着“经济民粹主义”的抬头,全球化这一原本的“政治正确”受到前所未有的怀疑和冲击。 G20作为“危机机制”,本身却遭遇危机,这也会让G20机制的有效性受到更多的打量。 而如今,峰会开幕在即,人们仍然期待着更多乐观消息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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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短房:欧洲议会选举,极右翼民粹势力遭遏制2019年6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