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globalization)一词,是一种概念,也是一种人类社会发展的现象过程。全球化目前有诸多定义,通常意义上的全球化是指全球联系不断增强,人类生活在全球规模的基础上发展及全球意识的崛起。国与国之间在政治、经济贸易上互相依存。全球化亦可以解释为世界的压缩和视全球为一个整体。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随着全球化势力对人类社会影响层面的扩张,已逐渐引起各国政治、教育、社会及文化等学科领域的重视,引发大规模的研究热潮。对于“全球化”的观感是好是坏,目前仍是见仁见智,例如全球化对于本土文化来说就是一把双刃剑,它也会使得本土文化的内涵与自我更新能力逐渐模糊与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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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世锦:可将中等收入群体增加到8至9亿
专家简介 刘世锦:全球化智库(CCG)顾问、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原副主任、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副理事长 中国财富网讯(朱尔璞 巴尼)7月13日,在“建设高标准市场经济”研讨会暨《中国经济增长十年展望》新书发布会上,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原副主任、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副理事长刘世锦提及新书主要观点时提到,中等收入群体应该有更快的增长,以调动中国新的增长潜能。 刘世锦进一步提出了“中等收入群体倍增”的战略目标。他解释称,中等收入群体倍增指的是将中产阶级群体由4亿增长到8至9亿,达到总人口的60%以上。当前的中国仍面临收入差距较大、中等收入群体比重偏低的难题,中等收入群体倍增战略将有助于经济可持续发展,推进经济转型升级,实现高标准的市场经济。 有数据显示,中国虽有近14亿人的庞大市场,但中等收入群体仅有大概四亿人,还有十亿人尚未坐过飞机,五亿人尚未使用抽水马桶,如果这部分人的收入能达到中等收入群体标准,将会源源不断地释放消费潜力,为中国经济提供直接的增长。刘世锦认为,实现中等收入群体倍增应成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后的下一个重要发展目标,只有实现中等收入群体倍增,中国才能稳定地跨越中等收入陷阱,进入高收入社会。 他指出,实现中等收入群体倍增的目标有两个必要条件,第一,人均收入需要保持一定增速,第二也是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收入差距要逐步缩小,这在政策上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要提高效率,提高全要素生产率,同时经济增长要具有更强的普惠性和包容性。 刘世锦进一步指出,从中等收入群体倍增的角度来看市场经济高标准增长的具体来源,可分为六个方面,分别是:通过城乡要素流动加快大都市圈发展,低效率部门的改进,着力提升低收入阶层的人力资本,推动消费结构和产业结构升级,加快前沿性创新和促进绿色发展。 什么是高标准的市场经济?刘世锦表示,就是十九大提出的以产权保护和要素市场化为核心。从国际范围来讲,市场经济是人类经济繁荣、社会进步的共同选择,也是我们所倡导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经济基础,并非西方国家的专利。全球经济体之间的竞争,说到底是各自市场经济体系之间的竞争。中国是市场经济与全球化的受益者,也完全可以对全球市场经济体系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完全有理由把发展高标准市场经济、高水平对外开放的旗帜举得比西方国家更高,走到全球市场经济体系竞争和发展的前列。“当务之急就是”,刘世锦提到,“落实十八届三中、四中、五中全会和十九大关于改革开放的要求,把这些要求落实到位了,中国就在建设高标准市场经济上迈出了很大的步伐。” 文章选自新华社 2019-07-14
2019年7月31日 -
吕克俭:抓住新机遇,拓宽中日合作新领域
文章选自中文导报 2019-07-15(本文是作者在第一届华智论坛上的演讲稿)
2019年7月31日 -
任孟山:梅姨离任:勿以脱欧论“巾帼”
特蕾莎·梅也许是英国历史上处境最难的首相之一,她受命完成民众做的不成熟决定。只是,最终大事未成,失望而去。
2019年7月31日 -
朱永新:农家书屋与乡村中小学图书馆可合二为一
专家简介
2019年7月31日 -
陶短房:特朗普让4名女议员“滚出美国”,他其实也有外国血统
这种“特朗普式选举战略”似乎已成为共和党人在2020年美国选举年的普遍战略。 北美东部时间7月16日晚,由民主党人占多数的美国众议院通过了一项决议,谴责美国总统特朗普的“种族主义言论”。 01 让有色人种议员“滚出美国” 这件事的起因,是7月14日特朗普的一则推文。 在推文中,特朗普对四名美国国会议员——来自纽约州的奥卡西奥·科特兹、来自密歇根州的特莱布、来自马萨诸塞州的普莱斯利和来自明尼苏达州的奥马尔——屡屡抨击其政府所作所为大发雷霆,声称这些议员“理应滚回去修复她们支离破碎且犯罪猖獗的故国”。 这四位议员有鲜明的共性:都是少数族裔;都是民主党人;都是女性。 此言甫出,立即引发轩然大波,民主党人、少数族裔群体和女权团体齐声抨击,而共和党人则发出参差不齐的回应。雪上加霜的是,一天后特朗普非但未降低调门,反倒得意洋洋地宣称“我不过是说出了很多美国人想说而不敢说的话而已”。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由民主党籍议长佩洛西亲自领衔,国会众院发起了针对性决议表决。佩洛西在决议提请发言中强调,这些“来自白宫的评论是‘可耻和恶心’的,是‘种族主义言论”。 表决结果自然也带有十足的党派色彩:表决结果是240票赞成,187票反对,其中全体民主党议员投了赞成票,而共和党议员中仅4人倒戈(且多是少数族裔)。众院少数党领袖麦卡锡并未敢公然辩称特朗普的言论“不带种族主义色彩”,只能指责民主党人“坏了国会规矩”、“用党派思维逻辑带节奏”。 02 让四名议员“滚”去哪里? 这四名被特朗普恶言怒骂的女议员都有“非美国血统”,但其中三人是出生在美国本土的。 普莱斯利是非洲裔,但她出生在辛辛那提,成长在芝加哥,她的父母甚至祖父母都说不清自己的祖先究竟来自非洲哪里;特莱布的父亲来自巴勒斯坦,但她本人出生在美国底特律;奥卡西奥·科特兹和特朗普一样出生于纽约的布朗克斯区,其祖籍地波多黎各,地位本就是美国的“自治邦”,是“政治地位特殊的美国公民”(不享有美国联邦选举的选举和被选举权);惟有奥马尔一人是以索马里难民身份移居美国,17岁时加入美国国籍的。 无论如何,她们如今都已是享有美国联邦选举完全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的公民,特朗普却要她们“滚回去”。 如果“祖先有外国血统”就算“外国人”,那特朗普其实也是。他的祖父母弗里德里希和伊丽莎白·特朗普均出生于德国西南部小镇卡尔斯塔特。事实上,美国自独立以来的每一位总统都带有“外国血统”。 03 选举套路,前因后果 在推特上指责特朗普“发表仇外言论,意在让美国分裂,其言行表明他自始至终想让美国恢复为一个白人国家”。 几名被攻讦的少数族裔女议员更是不依不饶:奥卡西奥·科特兹指责特朗普“向全世界吹嘘自己的白人至上主义”,而奥马尔则讥讽特朗普“之所以看不惯我们,是因为我们进入了国会,并始终反对你们充满仇恨逻辑的议事日程”。 部分分析家还罗列了特朗普的一系列种族主义和歧视女性“前科”,从为新纳粹“辩护”到对女性的不敬之词——但更多分析家指出,特朗普固然有这方面的情结倾向,但此次明知言行充满争议仍蓄意且一再“搓火”,说到底是选举战略的选择,一言以蔽之,就是“成心挑事”。 就在他大骂4名女议员的同一天,美国有关部门启动了曾经一再推迟的一项行动,在美国10个主要城市大规模逮捕并驱逐非法移民。而此前推迟行动的目的,则是想借此逼迫国会民主党人同意他在美墨边境“修墙”。这些行动无一例外是针对少数族裔和移民的。 多家美国媒体援引共和党消息人士指出,特朗普此举意在通过露骨甚至过火的、针对少数族裔和移民的激烈言论,巩固其基本票仓,从而争取2020年总统大选连选连任。 他所谓“很多美国人想说却不敢说”,正是其团队对选情的基本判断——那些“不敢说”的选民,会毫不犹豫地在明年投下特朗普一票,以免美国在换届后“不再那么白”,让自己的权益“被可恶的外人抢走”。 04 特朗普式战略成普遍战略 佩洛西令人关注的是,这种“特朗普式选举战略”,似乎已成为共和党人在2020年美国选举年的普遍战略:共和党全国委员会(NRCC)日前针对众多民主党潜在竞争者,发出了铺天盖地充满个人侮辱性色彩的竞选攻势:众院情报委员会主席谢安达被称作“小丑”,退伍军人出身的纽约州国会议员罗斯被辱骂为“侏儒”和“社会主义失败者”,伊利诺伊州民主党人安德伍德被起了“假护士劳伦”的绰号(理由是安德伍德虽有护士学位却一直从事学术研究工作,没有担任过临床护士),而另一些民主党议员则被贴上了“反犹主义者”、“白左”之类的标签。 这种做法的倡导者除了特朗普本人外,还有NRCC新任主席艾莫尔和众院少数党领袖麦卡锡。在铺天盖地的抨击面前,共和党竞选活动传播主任帕克发表声明,称“不会因‘社会主义者、反犹主义者、民主党人’对总统施压而屈服”——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没有,一些美国民众表示,15日一天他们收到的共和党人措辞激烈“反抨击”,数量多得“宛如雪片”。 正如有些分析家指出的,共和党人从特朗普的成功似乎得出一个结论,即“只要能上热点就是好消息”,“越极端越能成大事”,因此才会执着地将这条道走到底。 不过此次针对4名女议员的言行似乎走得实在太远,一些共和党人已开始吐槽,指出“这种套路用多了只会适得其反”,毕竟,“死忠”永远是极少数,而共和党的“特朗普化”已吓跑了越来越多的中间选民。 但特朗普和共和党似乎并没有更好选择:多项人口调查结果都显示,如果任由当前移民政策延续,美国少数族裔比例迟早会过半——而他们中绝大多数都会投民主党人的票。 特朗普和共和党人未必会因“种族主义言论”付出什么代价:民主党内的激进派很可能因此变得更加激进,并在党内初选中击退中间温和派,从而逼迫美国选民在“白特朗普”和“黑特朗普”中二选一。如果走到那一步,特朗普胜面可能比四年前更大。 文章选自《新京报》 2019-07-22 | 作者:全球化智库(CCG)研究员陶短房
2019年7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