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领事保护中国还可做什么

文/中国与全球化智库主任王辉耀    随着“走出去”的公民和企业分布越来越广泛，领事保护遇到的问题越来越复杂，领事保护的经费筹措和成本支付问题也越来越突出。　　尼泊尔8.1级超强地震后，中国飞机第一个到尼泊尔接回中国游客。26日晚8时20分许，亲历地震的115名乘客安全归国。近5年来，外交部领事保护中心与各驻外使领馆处理各类领事保护与协助案件数量年均3.5万-4万起，境外中国公民和企业面临的安全形势十分严峻。　　此次，中国政府在公民撤离中表现出一个国家面对突发事件时对于国民的担当。但面对日益复杂的国际形势和迅速增长的出国人数，在领事保护方面，中国还可以做些什么？　　中国目前的领事保护工作整体上主要仍以政府为主，而在发达国家主要采取的是政府、企业、非政府组织和个人共同参与、互相配合、相互补充的多元模式和格局。我们的传统模式具有“集中力量办大事”优势，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汇聚较大的资源参与海外公民和机构的保护，但随着“走出去”的公民和企业分布越来越广泛，领事保护遇到的问题越来越复杂，领事保护的经费筹措和成本支付问题也越来越突出。　　在2014年的利比亚撤侨过程中，有关部门改变了政府大包大揽的做法，进行了改进的尝试，积累了新的经验。如何进一步规范政府、企业和公民个人的责权义务关系，探索合理有效的成本转移支付制度，仍然是需要进一步研究解决的问题，成本转移支付制度有待探索。　　此外，领事保护工作涉及面广、综合性强。在目前的领事保护工作机制中，虽然建立了“五位一体”的工作机制，但在很大程度上还是依赖外交部领事保护中心的协调作用，地方、企业的主观能动性和责任感调动仍不够充分，存在“小马拉大车”的问题。一些国家在海外领事保护十分重视发挥非政府组织和商业性安保机构的作用，而如何结合中国的国情和实际情况，探索借鉴相关经验，仍然是一个新的课题。　　随着中国企业和公民“走出去”的不断发展，公共外交和软环境建设也面临一些新问题。例如，近年来中国企业从“项目和人员走出去”向“资本走出去”的转变加速，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涉足国外高科技领域投资，追求高附加值投资，民营企业在对外投资中表现也日益活跃。企业在海外遇到的政治风险和法律风险随之上升，有时会因非经济因素被人为污名化和妖魔化，招致排挤和冲击，等等。面对这些新因素、新变化，有必要在领事保护与公共外交的结合方面与时俱进地进行研究，并有针对性地采取相应举措。　　领事保护工作具有典型的窗口特征，领事保护工作信息的对外传播，是塑造良好国家形象、传递民间友好、促进中国与世界良性互动的重要抓手。同时，良好的国家形象和友好的民意基础，又是领事保护水平提升不可或缺的重要条件。为此，有必要进一步加大领事保护工作信息对外传播的力度，在实践中强化四个方面的“紧密结合”，为领事保护创新发展提供更为充分的综合保障。　　具体而言，一是将领事保护信息传播与公共外交紧密结合，共同着力于塑造有利的舆论氛围和国家形象，营造有利于领事保护创新的软环境。二是领事工作信息传播与发挥侨务工作的传统优势结合，认真研究与华人华侨相关的重要法律问题，吸收借鉴国外相关经验，充分发挥海外华侨华人团体和组织的作用，增强海外“安全网”的厚度和弹性。　　三是建立一支专门从事海外领事保护工作的工作队伍，及时发布、整理相关领事保护信息，加强网上舆情追踪和引导，在瞬息万变的信息时代掌握网络舆情主导权。四是将领事工作信息传播与公民安全教育紧密结合起来，开阔公民的国际视野，增进其对领事保护工作特质和海外安全形势的了解，增强其安全避险意识，倡导良好的行为规范，使领事保护更好地实现为“走出去”的中国公民实现自己的梦想保驾护航。选自《新京报》2015年4月29日A5专栏版

中国与全球化智库(CCG)打造全球领先智库

【澎湃新闻】中国智库的春天来了吗？

　　阳光是否充足？温度是否适宜？雨露是否丰沛？土壤是否肥美？中国智库是能够做到有序发展，还是会野蛮生长？　　“重点建设50至100个国家亟需、特色鲜明、制度创新、引领发展的专业化高端智库。”2015年初，中办、国办印发《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后，恐怕没有人会怀疑智库春天的到来。这份官方文件同时极富前瞻性地提到要“加强统筹协调，做好整体规划，优化资源配置，避免重复建设，防止一哄而上和无序发展。”要多元化，不要一哄而上　　中国智库现在确实处在一个快速的发展期，可能与美国五六十年代有些接近，布鲁金斯学会约翰·桑顿中国中心主任、中国与全球化智库（CCG）学术专家委员会专家李成在2015年4月21日清华-布鲁金斯公共政策研究中心举办的中美智库高层论坛上如此表示。　　李成认为，国际、国内和人才三方面因素促使着中国智库的迅速发展，其中的关键词是多元。“中国要发展智库，也许独立性不是它追求的目标，至少在短时间内是这样，也许多元性应该是它追求的目标。”　　中国与全球化智库主任、《大国智库》作者王辉耀表示，就像中国当年搞多元化带来了经济市场的繁荣，如果在思想市场、政策研究市场引入多元化的话，一定也会带来繁荣，多元化对中国智库发展的作用不容小觑。　　共识传媒集团总裁周志兴认为，短期内中国不一定能拥有像美国布鲁金斯这样的智库，但现在中国正在起步，中国有句话叫“有苗不愁长”，既然有了这个苗头，就有可能发展。　　周志兴同时表示，多元化的概念不是很清楚，多元化有很多种。“一方面是智库形态的多元化，比如说有社科院的，有大学的，有民间的；另一方面是智库思想的多元化，有这样想的那样想的，这样说的那样说的。我觉得这些都是需要我们做的。多元化不应该只是形态的多元化，而应该是多种多样的多元化，很多多元化的集合。”　　王辉耀也表示，多元化不应只是形式上的多元化，“要包括思想、形式、观点和探讨议题的多元化。”　　李成提及王辉耀曾写过，假以时日，中国也会出现中国的布鲁金斯、中国的卡内基。李成表示，“我相信在未来十年二十年就会出现，但智库的发展需要一个过程，它不可能一下子就成为世界第一的智库或者世界最有名的智库，这需要一定的时间。”在这个过程当中，要学习他人的长处，学习他人的经验教训。　　王辉耀认为，中国智库在进入快速发展的时期，需要注意的首要问题是，不能一窝蜂而上。“甚至有的咨询公司也说自己是智库，这样会把智库这个品牌做坏了。”王辉耀说，“我认为智库还是要跟公共政策有关的非盈利组织。如果要想盈利，那就是麦肯锡，就是波士顿咨询公司等，就不能称之为智库。”王辉耀建议，目前概念比较混乱的情况下，有必要做更进一步澄清。　　在今年2月份发表在《联合早报》上的一篇文章中，中国全国政协外事委员会副主任、察哈尔学会主席韩方明对同样的话题予以了关注。　　韩方明在文章中写道，“近两年来，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不仅多次出现在中央文件中，而且得到了国家领导人的直接关注，智库这一概念想不火都难。”“于是，便出现了‘一哄而上做智库，争先恐后赶时髦’的趋势”，以及某些“看似热情却多少带有些大跃进味道的势头”。出谋划策，需要专业知识　　布鲁金斯这场智库会议召开的十天前，在第十二期清华国际安全论坛上，清华大学当代国际关系研究院院长阎学通表示希望当天的讨论能够起到专业引领的作用时，也提到了“大跃进”一词。　　阎学通说，“现在我觉得国际关系研究大跃进好像有点要来临了，各个单位都建立智库，所有大学都建立智库。我们人是比美国多，我们一定懂国际关系的人就比美国也多吗？想当年我们是建立的高炉多，但炼出的铁疙瘩是没有用的。今天也一样，写关于‘一带一路’报告的人很多，文章很多，但有用的未必很多。”　　对于阎学通的这番话，当天与会的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原院长崔立如对澎湃新闻表示，“阎老师讲的那个（意思）我同意，实际上就是现在我们的能力还没有达到，我们对事物本身的了解，包括规律，认识程度其实还不够，然后我们就提出，甚至是马上要实现一些很大的目标。”　　“（阎学通）他举那个例子很对，就像我们大跃进的时候，就是我们很多人对炼钢的基本规律都还不懂，就去炼钢，认为能炼出钢来，实际上炼不出钢来。现在国际关系很多问题，包括一带一路也是，我们并没有研究明白，然后很多人就开始在那里提政策建议，实际上那些政策建议差距还很大，而且这个规模又比较大，上的人比较多，所以就有点大跃进。”崔立如说。　　据澎湃新闻在中国知网全文搜索“一带一路”，显示2015年的结果为6249个，2014年为3269个；在百度上搜“一带一路”的话，则出现807万个相关结果。　　“现在中国崛起，国际地位提升，人们民族自豪感在上升，这是一个客观（现象），哪个国家都会如此。当人们的民族自豪感上升之后，就产生一种政治冲动，加上人们不具备国际关系的知识，所以就认为这是一个不需要知识就能做的事儿。”阎学通告诉澎湃新闻。　　“国际关系这个专业，很多人认为它门槛又低，不像数学物理化学，必须得有基础知识。很多人就认为这有什么呀，是人都会，不认识字都会。政治冲动，加上对这个专业的毫无了解，导致了（什么人）都敢上。对国际关系这门知识一点畏惧心都没有。”阎学通说。　　阎学通对澎湃新闻表示，“因为政府要建智库，不少人都认为自己能当智库，自己能为政府出谋划策，其实这对专业知识要求非常高。这根本做不到。没有几个人能够出有实用价值的政策（建议），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市场竞争，比行政手段好　　在迎来春天的时候，中国智库如何既要多元化发展，同时又避免出现早年那种大炼钢铁的情况？　　对此，察哈尔学会秘书长柯银斌回应澎湃新闻说，一个就是功能的定位，大家要不一样；在实现同一个功能时，大家的领域要不一样；在同一个领域里，大家的方式方法要不一样。“这三个层面的不一样加在一起，就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功能定位，领域定位，方式定位，三个定位都很清晰，大家都不一样，是一个生态系统。”　　共识传媒集团总裁周志兴则回应澎湃新闻说，“我认为你说那个情况，一定会出现，（智库）会大跃进式地涌现。”　　但周志兴同时表示，“我觉得也没什么可怕，可以慢慢地调整，在实践的过程中，有的可能就被淘汰了，有的就被消化掉了，最后剩下的是好的。可能会有一些不好的现象出现，就是浪费了钱，浪费了时间，但是我想一个好的智库成熟，可能需要这一步。”　　“如果现在国家就采取调控的办法，说符合什么条件才能办，你这个不许办，他那个不许办，也可能把很多本来可以办好的都扼杀掉了。如果在市场中、竞争中，有好的智库出现，可能比行政手段好得多。”周志兴说。　　布鲁金斯学会约翰·桑顿中国中心主任李成回应澎湃新闻说，“我觉得中国智库的发展，目前最忌讳的是雷同。它必须要有自己的特色，我也同意周先生讲的，大浪淘沙，必定会把很多淘汰掉。实际上这也不是中国的问题，很多其他国家，包括美国本身也存在这样的问题。”　　李成表示，更重要的问题是，怎么处理好人才的竞争和智库本身的（机制）建设（institution building）。布鲁金斯学会有一百年的历史，它人才可以走动，但布鲁金斯的品牌创造出来了，所以两者是互动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有些小的智库也许会做得很成功，但最终它应该建立（机制），智库（前途命运）不应该是仅跟个人相关联，而更多应该是长久的发展，能够有特色，能够有延续性，这取决于它的自身建设。　　“（智库建设）这方面有很多新的变化，这是好事情，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我觉得不能批评过多，因为这是早期必然出现的现象。”李成说。文章选自澎湃新闻，2015年4月24日

【海峡时报】Beijing to study migration issues by joining IOM: Official

CHINA is seeking to become a full member of the International Organisation for Migration (IOM), which shows its seriousness in wanting to better manage the transition of rural workers to the cities and to attract global talent for its economic restructuring drive.Its intention was revealed at the International Forum on Global Migration and Development in Beijing yesterday by Professor Wang Huiyao, president of independent think-tank Centre for China and Globalisation (CCG).He said China, an IOM observer-state since 2001, hopes to become a member so as "to pick up useful and interesting lessons" on migration issues.IOM chief of staff Ovais Sarmad, who was at the forum organised jointly by the CCG and the China Global Talents Society, confirmed China’s interest. "In my discussions with the Chinese government officials, I was told they are seriously looking at a formal membership," he told The Straits Times.Founded in 1951, the IOM is an inter-government organisation with 157 member-states, and is also the world’s leading outfit helping to improve migration-related policies and also respond to emergencies such as refugee crises. It has offices in more than 100 countries, including in Beijing.Yesterday’s event was billed as China’s first high-level forum on global migration, and is seen as a firm signal from the Chinese leadership of its renewed resolve to step up efforts and research on this issue. Issues discussed by the more than 100 participants from over 10 countries centred on how governments can cope with 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 arising from global migration trends.For instance, Dr Sarmad pointed out, some one billion people or one-sixth of the global population are in some form of migration, with 240 million crossing international borders and the rest moving within their countries. "We call this the era of unprecedented Asian mobility. There is huge potential that needs to be managed and governed," he said.China’s millions of rural workers, who have flocked from villages to cities over the past three decades and are expected to continue doing so over the coming years, are a good example of domestic migrants, he added.Rural workers pose one of the key migration challenges for China’s government as they are counted on to help boost domestic consumption, identified as a future driver of China’s economic growth. But to do so, China has to expand their access to public services in cities while assuaging the concerns of urban residents over the inflows of migrants.Another challenge lies in retaining talented locals and attracting skilled foreigners who may be deterred by the slowing economy and an increasingly polluted living environment. Professor Liu Xuezhi, vice-president of the Chinese Academy of Personnel Sciences, said China could enhance its appeal to talented individuals if they are given opportunities to be involved in restructuring the economy and improving one of the world’s most polluted countries.Dr Howard Duncan, executive head of the Metropolis Project, a network of experts from over 70 countries on migration and cities, urged China to also open its arms wider to young foreigners who could help in its drive to become a more innovative economy. He also noted how overseas Chinese and skilled foreign talent had been enticed to come here by the emotional appeal that they would be seeing a history-making period of rapid economic growth."Now it should think likewise about the emotional aspect in luring foreign talent to China," he said.（By Kor Kian Beng）

【环球时报】新媒：北京决意加大移民研究 欲加入国际移民组织

   新加坡《海峡时报》4月22日文章，原题：官员们称，北京为研究移民问题而加入国际移民组织 中国正寻求成为国际移民组织的正式成员。这表明中国确实想要更好地管理农民工进城并吸引全球人才参与其经济结构调整。　　昨天在北京举行的国际移民与人才流动论坛上，这种意图由独立智库中国与全球化中心主任王辉耀教授披露。他说，中国希望在移民问题上“吸取有用和有意思的经验教训”。国际移民组织办公室主任奥瓦伊斯·萨马德对此予以证实，“我与中国官员讨论时，获知他们正认真考虑成为正式成员国。”　　国际移民组织是全球帮助改进移民政策和应对难民危机等紧急事务的主要机构，在100多个国家（包括在北京）设有办事处。中国于2001年成为观察员国。　　昨天的论坛是中国首次举办的有关全球移民的高级论坛，被视为一个明确信号——北京已决意在这方面加大研究和努力。　　萨马德说，过去30年来成千上万农民工涌入城市，今后这种趋势仍将继续。这是中国面临的一个移民挑战，政府希望他们能帮助提振国内消费。为此，必须扩大农民工在城市获得公共服务的机会，同时要缓解城市居民对移民涌入的担忧。　　另一个挑战在于留住本地人才并吸引有技能的外国人。经济减速和日益污染的生活环境可能让外国人对中国望而却步。国际大都市组织执行总干事霍华德·邓肯博士呼吁中国对外国年轻人敞开更大的怀抱，他们有助于中国发展更具创新的经济体。

【中国日报】Think-tank says actions needed to reduce ’talent deficit’

China is urged to improve conditions to attract more talented foreigners and reduce its "talent deficit", according to a migration report released Thursday by a Chinese think-tank.According to the Annual Report on Chinese International Migration issued by the Center for China and Globalization(CCG), there were 848,500 foreigners in China in 2013, accounting for 0.06 percent of the total population and there are currently about 60 million overseas Chinese living in 198 counties and regions.The percentage of foreigners in the population of many Western countries exceeded 10 percent, the report found.About 6000 foreigners were granted permanent residence in China between 1985 and 2012. In contrast, more than 100,000 Chinese received permanent residence in other countries annually in recent years.Some 356,000 foreign students studied in 746 educational institutions in China in 2013, but were unable to receive work visas upon graduation, the report noted.The number of Chinese students going abroad for study reached 414,000 in 2013 and 354,000 students returned home after studying abroad in the same year.The report found foreign students are among the major sources of overseas talent in developed countries and it is common practice to issue work visas to students in these regions.The report also highlighted language and cultural barriers as obstacles for foreign talent in China.The migration report also found an increasing number of Chinese immigrating into other countries through investment. There were 13,000 Immigrant Investors from China in 2012, 12,000 in 2011 and 8000 in 2010.In 2013, 6,895 Chinese were granted the US EB-5 visas, which are specially issued to Immigrant Investors, 9 times of the number in 2010.The report put forward suggestions for making the most use of international migrants and talents, along with ways of better enforcing and developing China’s international migrant system.It reviewed the new immigration policies and laws implemented by other countries to attract foreign entrepreneurs and investors, suggesting that China administrate foreigners according to the law, improve the visa system and establish a special residence permit mechanism.The State Council announced last month that China will push forward legislation on issuing permanent residence to foreigners, lift the threshold for technical talent to apply for permanent residence and build a mechanism on skilled migration.According to the plan, foreigners who meet China’s criteria can enjoy preferential policies in applying for work permits, and their accompanying family members will also be given visas and residence permits.

【北京晨报】亚投行短缺小语种人才

    北京晨报讯 近日，由中国与全球化智库(CCG)、欧美同学会2005委员会主办的“CCG智库圆桌会”在京举行。针对一带一路战略、亚投行所面临的人才短缺问题以及解决方案，来自政府、企业和智库的专家进行了探讨。　　CCG主任、国务院参事王辉耀指出，一带一路战略实施中有着很大的人才缺口，其中包括小语种。中国工商银行副行长、CCG副主席张红力对此表示认同：“公司要招聘小语种人才确实存在困难，俄罗斯语、阿拉伯语、西班牙语、泰语等都需要从学校开始加强培养。”　　中组部人才局原副巡视员胡建华强调了国际化人才需要具备的素质：“第一要有国际一流的知识结构，二是要精通几门外语，三是要了解别国的国际惯例、法律法规、风土人情，还要有一种文化的包容的思维和意识。”